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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晓突然转身:"等一下!我需要修改增幅器的咒文阵列。"

"什么?"李院士瞪大了眼睛,"现在拆开铅板会暴露在强辐射下!"

"我有办法。"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雷鸟羽毛,用龙血墨水在上面快速画下净化咒符号,然后举起魔杖指向铁塔的方向。羽毛化作一道红光射向天际,在原子弹上空炸开一朵金色的火花。观测屏上,原本缠绕的魔法场与磁场突然分开,像两条平行线延伸向远方。

"你做了什么?"赵参谋长的声音带着质问。

"让武器回归武器的本质。"陈晓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跳动的倒计时,"魔法不该用来增强破坏,而是确保我们在使用力量时,不被力量吞噬。"

倒计时归零的瞬间,整个戈壁滩被强光笼罩。观测站里的人们透过防辐射玻璃,看到一朵蘑菇云缓缓升起,云团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——那是净化咒在中和核辐射产生的负能量。仪器显示,爆炸威力达到了预期,但辐射范围比计算值缩小了40%,而且没有检测到任何黑魔法残留的波动。

赵参谋长沉默了很久,突然握住陈晓的手:"你不仅造出了武器,还教会了我们如何克制它。"

陈晓望着窗外渐渐散去的云团,想起科多斯多瑞兹的雪夜。那时他总在想,魔法与科技究竟哪个更强大,现在才明白,真正强大的是让两者共存的智慧。他的笔记本上,新的公式正在生成:魔法场强度=科技能量×人文系数,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笑脸符号。

三个月后,陈晓接到了新的任务——参与人造卫星的研制。在一间新的实验室里,他看着工程师们组装卫星的太阳能板,突然举起魔杖在空中画了个圈。阳光透过窗户,在太阳能板上聚成一个明亮的光斑,面板的发电效率瞬间提升了15%。

"这招叫'聚光咒',"他对目瞪口呆的工程师们笑了笑,"在太空中,阳光可是最宝贵的资源。"

实验室外的白杨树叶已经绿得发亮,陈晓知道,属于魔法与科技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那些刻在仪器上的咒文,正在和电路板上的电流一起,谱写着新的篇章——不是来自某个古老的魔法学院,也不是源于某个精密的实验室,而是诞生在这片既尊重传统又渴望创新的土地上。

1965年的深秋,北京的风卷着沙尘掠过中科院的红砖墙,陈晓站在新落成的航天材料实验室里,指尖悬在一块钛合金板材上方。这块准备用于卫星舱体的材料表面,布满了用魔法蚀刻的细密纹路——那是他根据科多斯多瑞兹《空间魔法学》改良的"抗辐射咒阵",每个菱形纹路里都嵌着微米级的独角兽尾毛纤维。

"小陈同志,苏联专家说这材料的抗辐射强度至少要达到500千戈瑞。"王工捧着检测报告走进来,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魔杖套——这是陈晓去年给他定制的,榉木杖身刻着简化的稳定咒,方便非魔法人士应急使用。此刻王工的手指正紧张地摩挲着杖套边缘,"昨天的地面模拟试验,美国的同类材料在480千戈瑞时就出现了裂纹。"

陈晓没有说话,只是挥动魔杖在空中划出三道平行的银线。钛合金板突然浮起半寸,表面的纹路亮起淡紫色的光,像某种活物在呼吸。实验室中央的粒子辐射源启动时,监测屏上的曲线陡然攀升,当数值跳到550千戈瑞时,板材表面的紫光突然变得浓郁,形成一层半透明的防护罩。

"纹路上的尾毛纤维在吸收辐射能量。"陈晓解释道,杖尖轻点屏幕,调出材料内部的显微图像——原本分散的纤维此刻像通电的导线般连成网状,"这是'能量转化咒'的作用,辐射越强,咒阵的防御就越紧密。"

王工突然指着屏幕角落:"你看!温度居然在下降?"监测数据显示,当辐射强度超过500千戈瑞时,板材温度不仅没升高,反而比室温低了3度。这违背了能量守恒定律的现象,让在场的几位物理学家面面相觑。

"魔法场的熵减效应。"陈晓从实验台拿起一块备用板材,上面的纹路是另一种排列方式,"科多斯多瑞兹的低温魔法研究证明,当咒阵密度达到每平方厘米120条时,能自发向外界释放热量。这对卫星在太空中的热控系统来说,意味着我们可以省去半吨重的散热片。"

消息传到国防部时,正赶上东方红一号卫星的研制进入关键阶段。总设计师亲自来到实验室,指着图纸上的太阳能帆板问:"小陈同志,能不能让这些板子在太空中自己修复?去年苏联卫星就是因为帆板被微陨石撞坏,工作了三天就失效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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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晓的目光落在帆板的铰链结构上。他想起科多斯多瑞兹图书馆里记载的"共生咒"——一种能让不同物体产生自我修复能力的古老魔法,常用于修复破损的魔法器具。但将其应用在金属与硅片的结合处,还是第一次尝试。

"需要加入活体细胞。"他在黑板上画下咒阵与细胞的结合示意图,"我从西伯利亚带回的火蜥蜴鳞片粉末,混合菠菜叶的叶绿体,能在真空环境下存活六个月。当帆板出现裂痕时,叶绿体释放的能量会激活共生咒,让金属分子重新排列。"

接下来的三个月,实验室变成了魔法生物学的战场。陈晓和生物学家们合作,在无菌环境下培育经过魔法处理的叶绿体。当第一块嵌有"生物修复层"的帆板样品被送入模拟太空舱时,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——模拟微陨石撞击的瞬间,帆板表面出现了一道两厘米长的裂痕,但不到十分钟,裂痕处就泛起绿光,金属边缘像有生命般慢慢合拢,最终只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印记。

"修复成功率98%。"负责记录的研究员声音发颤,"而且消耗的能量,只相当于帆板自身发电的万分之一。"

总设计师看着检测报告,突然问:"这种技术,能用到载人飞船上吗?"

陈晓的手指在帆板样品上轻轻敲击着。载人飞船的舱体需要承受更大的冲击力,而且必须保证绝对无菌——火蜥蜴鳞片粉末里的魔法残留,会不会对人体产生未知影响?他想起导师曾警告过的"魔法排斥反应"——非魔法人士长时间接触高浓度魔法场,可能会出现头晕、失眠等症状。

"需要稀释魔法浓度。"他转身在实验台调配新的试剂,将鳞片粉末与石墨烯混合,再用"弱化咒"处理三次,"这样既能保留修复能力,又能让魔法场强度控制在0.5格林以下——这是国际魔法联合会规定的安全阈值。"

1970年4月,当东方红一号卫星从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升空时,陈晓站在指挥大厅的角落里,手里紧握着那根雷鸟羽毛魔杖。屏幕上,卫星展开的太阳能帆板在阳光下泛着微光,监测数据显示,抗辐射咒阵和生物修复层都在正常工作。当《东方红》的旋律从太空传回地面时,他突然感觉到口袋里的共振水晶在微微发烫——那是科多斯多瑞兹的导师发来的魔法讯息,只有简单的一句话:"你的星辰,比克里姆林宫的红星更亮。"

卫星成功入轨后,陈晓接到了更艰巨的任务:参与核潜艇的核反应堆小型化项目。在葫芦岛的造船厂,他第一次见到那艘庞大的钢铁巨鲸,工程师指着反应堆舱室的图纸叹气:"体积太大,导致潜艇的下潜深度比美国的鲟鱼级少了100米。如果能把反应堆再缩小三分之一..."

陈晓的目光落在反应堆的控制棒上。这些由镉制成的棒子通过吸收中子来控制核裂变速度,但机械传动装置占了太多空间。他突然想起科多斯多瑞兹的"元素转化咒"——一种能暂时改变物质属性的魔法,比如让铅变成透明的,让铜具有磁性。

"可以用魔法控制中子吸收量。"他在图纸上圈出控制棒的位置,"在镉棒表面刻上'变量吸收咒阵',通过改变咒阵的能量强度,来调节中子的吸收率。这样我们就能拆掉笨重的传动装置,用一根魔杖大小的控制器代替。"

但在潜艇上使用魔法,面临着比卫星更复杂的环境。海水里的盐分能干扰魔法场,深水下的高压可能导致咒阵失效。陈晓带着团队在高压舱里进行了上百次试验,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:用美人鱼的鳞片(从苏联魔法部交换得来)混合环氧树脂,在咒阵表面形成一层防水膜,能抵抗300米水深的压力。

当改装后的反应堆第一次在陆地上试运行时,所有人都紧张得手心冒汗。陈晓站在控制台前,手里的魔杖连接着一根特制的传导电缆。当他念出咒语时,控制棒表面的咒阵亮起蓝光,反应堆的功率输出曲线像被驯服的野兽般平稳起伏——从10%到100%的功率调节,只用了30秒,比机械装置快了五倍。

"下潜深度能增加120米!"总工程师看着计算结果,激动得把安全帽扔到了地上,"而且噪音降低了20分贝,美国人的声呐再也别想轻易发现我们!"

但危险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。一个暴雨的夜晚,实验室的高压舱突然发生泄漏,海水瞬间淹没了正在测试的咒阵样本。陈晓冲进去抢救时,被泄漏的魔法场击中右臂,皮肤立刻泛起紫红色的灼伤——这是魔法与盐分反应产生的腐蚀性能量。

王工背着他冲出高压舱时,他还紧紧攥着那块样本:"快...记录数据...盐分浓度超过3.5%时,咒阵的能量衰减率是..."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。

醒来时,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右臂缠着浸过独角兽血液的绷带——这是治疗魔法灼伤的特效药。李院士坐在床边,手里拿着那份沾满海水的测试报告:"小陈,组织上决定让你担任特殊技术研究所的所长,专门研究魔法在国防科技中的应用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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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雨还在下,陈晓望着玻璃上的水痕,突然想起刚回国时那个初秋的早晨。那时他还在担心魔法会不会被这个务实的国度接纳,而现在,他亲手将那些古老的咒语刻进了卫星、核潜艇、乃至即将研制的洲际导弹里。

"我想把科多斯多瑞兹的教材翻译过来。"他对李院士说,"我们需要培养自己的魔法科研人才,不能总依赖国外的理论。"

李院士点点头:"中央已经批准了你的建议,在清华大学开设'特殊材料专业',由你担任系主任。"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招生简章,上面印着一行烫金的字:"用科学解释魔法,用魔法拓展科学。"

1972年的春天,陈晓站在清华大学的讲台上,面对台下第一批特殊材料专业的学生。他没有讲复杂的咒文理论,而是举起那根雷鸟羽毛魔杖,让讲台上火柴盒大小的卫星模型缓缓升空。

"魔法不是巫术,"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阶梯教室,"就像电在一百年前被认为是魔法一样,我们今天所做的,是让未来的人们明白,那些看似神秘的力量,其实也是宇宙规律的一部分。"

模型卫星在教室里盘旋一周,展开的太阳能帆板上,抗辐射咒阵的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。陈晓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——他们中有物理系的高材生,有对魔法充满好奇的文科生,甚至还有几位从部队调来的工程师——突然觉得,自己当年从科多斯多瑞兹带回的不只是共振水晶和咒语书,还有一颗将两种文明连接起来的种子。

下课铃响起时,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举手问:"陈教授,您说魔法能让人类登上月球吗?"

陈晓望着窗外的蓝天,那里有东方红一号卫星正在无声地运行。他想起科多斯多瑞兹图书馆里的一幅古画,画中巫师骑着扫帚飞向月球,旁边用拉丁文写着:"星星从不拒绝任何想触摸它们的手。"

"不仅能登上月球,"他微笑着挥动魔杖,让卫星模型落在女生的课桌上,"还能在月球上建立魔法观测站,用咒阵监测太阳风,用修复层保护月球车。"

女生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模型上的咒阵纹路,突然抬头问:"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学'变量吸收咒'?"

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,陈晓看着这些眼中闪烁着光芒的年轻人,突然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变得轻盈起来。他知道,属于魔法与科技的故事还远未结束,而这些年轻人,将把这个故事续写得更加精彩。实验室里的共振水晶还在微微发烫,像是在呼应着某种来自遥远星空的召唤——那是宇宙在邀请他们,用更广阔的视角,去理解这个既神秘又可知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