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哩kanshuli.com

“我琢磨着去找东头胡子李,他做活细,关键是嘴严。”何雨柱顿了顿,眼神微微一亮,“我得跟他说清楚,箱子做得简单点,外头看不出来,夹层得隐秘,锁也得特别订。”

“行,你自己拿主意,不过……”何大清顿了一下,抬头盯着他,声音慢慢沉下来,“你妹妹的学费,可别动。”

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点头:“爹,您放心,妹妹那是头等大事,怎么也不能耽误。”

何大清深深看了他一眼,才缓缓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烟杆。

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穿了件旧衣裳,步子快得像踩着风,绕了好几个巷口才找到胡子李的小作坊。

“小李师傅,今儿个清闲不?”

胡子李正蹲在门口刨木屑,闻言抬头,胡子里夹着根烟,冲他笑了笑:“柱子,你这是稀客啊,啥事?”

“想找你打个箱子,带夹层的,活儿要细,最好……最好谁都看不出来那种。”

胡子李挑了挑眉,眼里泛起点点揣测的光:“哟,这可是见不得光的箱子啊?”

何雨柱干笑了两声,压低声音:“就算存点私房,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。”

胡子李点点头:“行,钱给足,我保证给你做得滴水不漏。”

“价钱你说,我不差这个。”

“七块,外头材料另算,行不?”

“行,三天能好不?”

“快的话,两天。”

两人当场敲定,何雨柱付了定金,还特意交代:“这事儿,别往外说,尤其别让咱院子里的人听见。”

胡子李眯着眼,拍了拍胸脯:“放心,嘴比钉子还紧。”

事情妥当,何雨柱心里稍微松了口气,回到院子时,天色已晚,院里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晒被子,聊天,谁也没注意他。秦淮如倒是在门口擦衣裳,余光时不时扫他一眼。

“柱子哥,去哪了?这一天可不见人影。”

“帮朋友扛了几袋子米,回来晚了。”何雨柱头也不回,随口应付。

秦淮如眯了眯眼,显然不信,可何雨柱压根不给她追问的机会,径直进了屋,把门一插,心里冷哼:“你盯着吧,等你盯到的,只是我留给你看的空摊子。”

那几天,他白天正常上班,晚上照旧去摆摊,卤味的生意越来越顺手,回头客也慢慢多了起来。他把赚的钱分成三份,一份给妹妹留着交学费,一份藏进随身带的小布袋里,另一份则打算放进即将做好新箱子的夹层里。

做生意的人多是市井小民,嘴碎得很,何雨柱特意换了两个摊点轮流着跑,还故意穿着不显眼,连帽子都换了两顶,生怕被院子里那群长舌妇认出来。

两天后,胡子李把箱子送来了。

“瞧瞧,咋样?”

何雨柱仔细检查一遍,外表破破旧旧,锁也简单,没啥特别。但胡子李指着箱底,神神秘秘一笑:“底板是活的,夹层在里面,插销在内壁上,一般人看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