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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,给李茂传句话,让他等着。”虞花凌随口说:“顺便去王侍中府,给他报个信,就说抓的几个活口审出来了,是陇西李氏出的手,他们是奉李公命入京杀我,人由李茂调派。”

银雀应是,提着人走了。

虞花凌转向李安玉,“李公由我祖父派人去杀,杀不杀得了另说。但京城李家人,我要先扒他们一层皮下来。你当真舍得下对他们的亲情?”

“今日县主问了我不止一次了,我还是那句话,已无亲情。若当日无县主,我又低估了自己,被太皇太后逼迫之下,难以忍受,必自戕。”李安玉面色平静,“难道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,跟他们讲亲情?”

“好。”虞花凌递给他一块令牌,“你对陇西李氏,不再受亲情裹挟最好。你心向着我,证明我没白救你,这是奖励。”

“是什么?”李安玉拿起这块有些沉手的令牌,紫檀木所制,很厚实,正面刻着一个令字,令字周围,用金丝穿线,什么针能细密地穿透紫檀木,却不伤木质,恐怕需要极高的内力功夫,更遑论还以金线点缀,令字之外,还有几道凌乱的剑痕,交叉交错,杂而乱,看不出是何寓意,仿佛胡乱为之,背面是一只貔貅,栩栩如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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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喜欢百香斋的点心和醉仙楼的烧鹅吗?拿着这个去给掌柜的看一眼,从今以后,你想吃,他们就会每日派人送到你手里。”

李安玉惊讶,“百香斋与醉仙楼,都是你的?”

“准确说,是我师傅的,我是他唯一的徒弟,他传给了我。”

李安玉惊讶,“百香斋也就罢了,但醉仙楼,是百年老店,据说幕后东家,是大魏皇族?”

“是谁不重要,总之,我今日给你了,你拿着就是了。”虞花凌给他连着报了几个名字,“还有锦衣纺、墨宝斋、春华坊、八方商号、十三行。都可以用这块令牌。”

李安玉心惊,这些都十分出名,尤其是八方商号和十三行,一个钱庄遍地,一个走南闯北的镖局。

他觉得令牌有些压手,“县主就这么给我了?”

“不这么给你,还要怎么给你?”虞花凌看着他,“怎么?不想要?”

李安玉握紧令牌,“县主给我,我自然要的。”

他看着虞花凌,“心向县主,本就是我这个未婚夫应该做的,不能因为我祖父派来刺杀的人没有将县主奈何,我便可以宽容他,当做什么也没发生,委屈县主。”

他顿了顿,“但县主这奖励,是不是太大了些?”

“还行吧,反正这块令牌,到我手里,也没什么用,不如给你。”虞花凌不在意,“你不是需要精心细养吗?只要拿着这块令牌去吩咐一声,从此以后,可以让你过的比在陇西李氏还要顺心。”

李安玉轻叹,“比如南地产的瓜果,北地产的皮毛,海里的珍馐,山里的奇珍,只要我吩咐一句,十三行是不是都能弄得来?”

“差不多。”

李安玉仔细端详令牌,“这背面的貔貅,我能理解,但这正面的剑痕交错,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据说是我师傅的师傅的师傅乱画的。”

李安玉:“……”

任他玲珑心肠,也没猜到,竟然真是乱画的。

他问:“这令牌,是只这一块,还是另有?”

“就这一块。”

“那你将这令牌给了我,你呢?”

“我不用令牌,我这张脸就够了,师傅收我时,带我游历期间,见过各处的掌事。”虞花凌好笑地看着他,“好了,你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,别这副没见识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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