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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迷糊糊醒来,张老头又在给我把脉,手指搭在我手腕上,他瞥了眼床单上那片可疑的水渍,又看看我,眼神意味深长。

“阳儿,你给的功法是不是假的?”张老头盯着我问,“为师我昨晚试了好几次都不行,换了好几个也不行?”

“师傅,你…昨晚去嫖了?”我迟疑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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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说:“胡说,老夫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
我直视着他的双眼,一字一顿地问:“师——父——您——真——的——没——去——?”

张老头被我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。他猛地抽回把脉的手,重重地哼了一声:"你这孽徒,竟敢怀疑为师!"

我忍着笑,故意拖长语调:"那您倒是说说,昨晚试什么功法试了一整夜?"

他支支吾吾地别过脸去,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:"就...就是那个...那个养生功法..."

"哦——"我意味深长地拉长声音,"原来师傅是在研究养生啊。"

张老头恼羞成怒,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:"少废话!快说,这功法到底怎么回事?"

“师傅...”我认真说道,“我给你的,绝对是我当初学习的。要是我有半句假话,天打五雷轰!”

张老头眯起眼睛,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,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。

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,张老头皱着眉头,似乎在琢磨我这话是真是假。

张老头盯着我看了半晌,突然叹了口气,摆摆手道:"罢了罢了,许是老夫年事已高,这功法对体质要求太高。"

他站起身,背着手在病房里踱步,目光又不经意地扫过床单上的水渍,嘴角微微抽动。

“那啥,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干,你要到处胡说八道啊!”

“是是是,师父您哪是去那种地方,您这是去给失足少女送温暖去了。”

"阳儿啊,"他忽然停下脚步,意味深长地看着我,"床上干了的水渍,是怎么来的,难道是你尿了?"

我老脸一红,正要,病房门"吱呀"一声被推开了。

魏佳音提着个崭新的手机盒走进来,看到张老头在,连忙恭敬地问好:"张老先生早。"

张老头捋着胡子,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又看看魏佳音,突然笑道:"佳音来得正好,这小子刚才还说夜里着凉,把床单弄湿了。你帮着换换,老夫去给他抓副补肾固精的药。"

魏佳音愣了一下,随即会意,脸颊飞起两朵红云,小声应道:"好的,我这就叫护工来换。"

张老头走到门口,又回头冲我挤挤眼,用口型无声地说:"小子,注意身体。"

看着师父溜走的背影,我哭笑不得。魏佳音已经走到床边,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,突然"噗嗤"一声笑了出来。

"看来昨晚有人没睡好啊?"她歪着头看我,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。

我尴尬地摸摸鼻子:"这个...说来话长。"

她却不追问,只是细心地帮我把被子整理好,然后拆开手机盒:"看看喜不喜欢这个款式,我特意选了最新款的。"

就在我摆弄新手机时,李潇潇推着护理车进来了。她今天换了副金丝眼镜,护士服熨得笔挺,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妩媚模样。

"早啊,该换药了。"她专业地戴上手套,目光在触及床单时微微一顿,随即若无其事地开始准备药品。

魏佳音站起身:"那你们先忙,我去买早餐。"

等她离开,李潇潇立刻凑近我耳边:"昨晚的事...没露馅吧?"

我摇摇头,压低声音:"就是师父刚才来过了。"

李潇潇的手一抖,棉签差点掉在地上。她强作镇定地继续上药,耳根却悄悄红了。

"那个...今晚我值夜班。"她突然小声说,"要是伤口疼的话,随时按铃叫我。"

我看着她故作正经的侧脸,忍不住笑了:"好,一定叫李姐来'检查'。"

她娇嗔地瞪我一眼,手下故意用了点力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

"活该。"她抿嘴一笑,转身推着车走了,白大褂下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