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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间内的气氛在几轮骰子游戏的催化下,变得愈发黏热而炽热。香槟酒液、晃动的骰子和逐渐减少的衣物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种放纵的图景。几轮下来,几乎每个人都输过,桌上的衣物越堆越高,直到最后,在场的所有人,无论男女,身上都只剩下了最后蔽体的内衣,肌肤大面积地暴露在暧昧不清的光线下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酒精、香水和微妙尴尬的燥热气息。

杨志德自己也只穿着一条内裤,他却毫不在意,反而兴致勃勃地拍了拍手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:“好了好了!骰子玩腻了,现在咱们换一个游戏!”

杨翊恒扯了扯自己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,嗤笑道:“我说志德啊,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骚主意了?这架势一看就没憋好屁。”

我看着杨志德那双闪烁着不寻常亮光的眼睛,心里也升起不好的预感,接口道:“二哥,你又打算干什么?”

“放心,这次很简单啦!”杨志德笑得像只狐狸,“成语接龙,很简单的,谁都会啊!咱们文化人,玩点雅的。”他特意在“雅的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与眼前这近乎全裸的场景形成荒谬的对比。

我本能地想拒绝,这种状态下玩什么成语接龙,简直荒唐。谁知身边的杨翊恒竟一口应承下来,他可能是酒劲上了头,也可能是破罐破破摔,大声道:“成语接龙是吧?行!来呀!谁怕谁啊!”

见杨翊恒都应了,我也不好再独自推拒,只得硬着头皮点头。杨志德见状,立刻大声宣布:“那行,规矩照旧,接不上来的输!输了的……嘿嘿,你知道的。从我开始!听好了啊——聪、明、绝、顶!”

压力瞬间给到了我。我脑子有点懵,刚才的画面和酒精让思维变得滞涩。“顶…顶…”我卡壳了两秒,感觉旁边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,赶紧搜肠刮肚,“顶天立地!”

我松了口气,赶紧看向杨翊恒。他皱着眉头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:“地…地…”他重复了几遍,猛地一拍大腿,“天罗地网!”

第一轮有惊无险地过去。然而杨志德似乎运气和脑力都没用在正道上,接下来的几局,他接连败下阵来。

第一次输时,他嘿嘿笑着,毫不在意地褪下了身上最后那点束缚,彻底赤条条地往沙发上一靠,姿态坦然得仿佛穿着礼服。他身边那两位女伴早已输得精光,此刻也只能依偎在他身旁,尽力用手臂和细微的姿势遮掩着,脸颊绯红,眼神躲闪,在空调冷气下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。

杨志德却似乎极其享受这种状态,甚至更加兴奋,继续大声地起着成语,目光在其他人仅剩的内衣上来回扫视,期待着下一轮的“战利品”。游戏在这种诡异又香艳的氛围中,以一种荒诞的方式继续了下去。

但在整个游戏过程中,我和杨翊恒一直没输过。杨志德也察觉出了这一点,便说道:“得了得了,不玩这个了,玩不过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