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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嘴唇离她的嘴唇越来越近,已经能感受到她温热急促的呼吸。就在即将碰触的最后一刻——

突然,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暧昧至极的气氛!

我猛地惊醒,懊恼地啧了一声,掏出手机一看,屏幕上跳动着的联系人赫然是——周镇长!

我不敢耽误,立刻接听了电话,同时像做贼一样四下张望,快步溜走到教学楼侧面一个无人的僻静角落,这里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

“喂,周镇长?”

电话那头传来周镇长爽朗又带着点邀功的大嗓门,声音洪亮得我不得不把手机拿开一点:“唉呀,游老板!你托我的那件大事,搞定喽!那块你看中的地,规划、用地手续都给你跑下来了!还有啊,那个靠谱的施工队,我也顺带帮你联系好了,都是给政府工程干过活的,包你满意!你赶紧抽空来一趟镇政府,我们把细节敲定一下,顺便也跟工头见个面,你也好放心!”

我强压住激动,赶紧回应:“太好了!周镇长,太感谢了!您可真帮了我大忙了!我马上过去!”

说完我便挂了电话,心脏还在砰砰狂跳。一转身,却发现江晚晴还站在原地,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,脸上红晕未消,手指还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我赶紧清了清嗓子:“嗯……那个,江同学,实在不好意思,我有点急事,特别急!得立刻去处理,就先走了!”

说完,我转身就想跑。结果她突然伸手,精准地拉住了我的衣角。我这一冲,带动了她,她“呀”地发出一声轻呼,身体失去平衡,猛地向我这边倒来!我下意识转身想扶住她,结果她整个人直接软绵绵地撞进我怀里,那冲击力让我们俩毫无悬念地双双摔倒在地!

更巧的是,倒下瞬间,她的嘴唇不偏不倚,重重地磕在了我的嘴唇上!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,血腥味瞬间在嘴里弥漫开。她似乎也完全懵了,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。她慌忙从我身上爬起来,脸颊红得简直像要烧起来。我也捂着刺痛的嘴站了起来。她看到我嘴角渗出的鲜明血迹,顿时更加惊慌:“呀!你流血了!对不起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我们……我们赶紧去医务室看看吧!”

“没事没事!一点小伤!”我用手背胡乱擦了下嘴角,“我真有特别重要的事,必须得走了!”

说完,我也顾不上她再说什么,转身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。

我飞快地冲出学校大门,冲到路边,焦急地挥手拦车。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,我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,对司机说:“师傅,去‘夜色’酒吧那条街,麻烦快点!”

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,闻言应了一声,车子立刻汇入午后的车流。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,车子稳稳停在了酒吧街的路口。我扔下车费,道了声谢,推门下车。

我快步走到昨晚停放电驴的地方,找到我那辆亮黄色的电动车。解锁、跨坐上去、拧动电门,动作一气呵成。小电驴发出轻微的嗡鸣,载着我驶出城区,拐上了通往黔阳古镇的公路。

下午的阳光有点晒,风迎面吹来,鼓荡着我的衣服。我沿着公路骑了大约一个多小时,路边的景物逐渐从城市建筑变成了农田和零散的村舍,远处青翠的山峦轮廓越来越清晰。终于,黔阳古镇那古色古香的牌坊大门出现在前方。

我降低车速,骑过牌坊,沿着古镇的青石板路又行驶了几分钟,最终在那座熟悉的、挂着国徽的镇政府大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
这次我向里走,门口的保安果然没有再拦我,反而脸上堆满了热情甚至带点讨好的笑容,老远就打招呼:“游老板,您来了!快请进,快请进!”他甚至还小跑两步,主动为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。

见他这副前倨后恭的姿态,我心里明白那十万现金和一成干股的承诺已经开始显现其威力。这种被权力阶层敬畏的感觉,确实与单纯的金钱交易不同,它带来一种掌控局面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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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上只是波澜不惊地微微颔首,脚步并未停留,径直穿过大厅。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匆匆的身影。很快来到镇长办公室门口,那位秘书一见到我,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,脸上堆满近乎夸张的笑容,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八度:“哎呀,游老板!您可算来了!镇长已经等候您多时了,快请进!”她几乎是小跑着为我拉开了里间的门。

周镇长一见到我,便从宽大的办公桌后敏捷地站起身迎上来,语气热络得像是见了老友:“哎呀呀,游老板!你可算来了!就等你了!”

我保持着适当的礼貌,与他握了握手,回应道:“周镇长办事效率真高,辛苦了。”

“走走走,游老板,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,”他显得比我还急切,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,“我们现在就去县里把剩下的手续一口气办完,免得夜长梦多!”

我心想正合我意,必须趁热打铁,尽快从法律层面将所有权彻底落袋为安,避免后续产生任何不必要的产权纠纷或变数。

我们坐上周镇长那辆黑色的公务轿车,直奔县土地管理局。在周镇长的亲自协调和引领下,我们走了内部通道,各项手续办理得异常顺利,在各个窗口几乎无需排队,盖章签字一气呵成。当最后一份文件盖上红章,工作人员将那份确认土地使用权归属的文件递到我手中时,冰凉的纸张触感让我意识到,这块位于古镇入口处的黄金地块的合法使用权正式归我了,宾馆项目的基石终于夯实。

接着我们马不停蹄地直接赶往地块现场。烈日下,看到施工队的李工头带着两名助手,以及那位提着黑色公文包的张律师,已经等候在那里了,旁边还停着一辆皮卡工具车。周镇长的准备工作做得如此周到高效,反而让我在心里提醒自己必须保持清醒和主导权,不能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。

周镇长从张律师手中接过一份厚厚的合同文本递给我,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笑容:“游老板,来,先看看合同初稿,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尽管提,别客气。”

我接过那叠沉甸甸的合同,深知这是真正利益博弈的关键环节。我没有立刻坐下,而是站着快速翻阅目录,然后直接找到工程造价明细部分,同时拿出手机,对着关键条款页——投资总额、付款方式、工期、违约责任、还有详细的造价清单——连续拍了好几张高清照片。

“这么大的投资,谨慎点为好,我让我的技术合伙人和财务顾问也帮忙看看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我找了个无可挑剔的理由解释道。周镇长站在一旁,连连点头表示理解:“应该的,应该的!”

我迅速将照片发给了那位神通广大的女网友,同时也发给了出租屋里的沈高雅、谭语然和林薇薇,希望从市场行情、法律风险和财务角度获得多方面的即时反馈。

在快速审阅过程中,我特别注意预算部分。根据我之前做的市场调研,发现合同里每个房间的硬装、软装和设备预算被定在4 - 7万之间,这明显高于本地的实际材料和人工成本。根据我的评估,在保证同等质量标准的前提下,3 - 5万才是更为合理的区间。

我合上合同,直接转向旁边的李工头,开门见山地提出:“李工头,我看了一下报价。如果我们按照每间房3 - 5万的标准来执行,这个价格包含了土建、硬装、基础水电和卫浴,但不包括中央空调、消防系统和家具。贵团队是否还能保证工程质量,承接这个项目?”我特意强调了排除项,以便更清晰地进行成本比较。

李工头掏出烟想点上一根,看了看周镇长又收了回去,稍作权衡后点头答应:“游老板是爽快人,这个价我们能做,保证用料扎实。”

这时,手机震动,收到了回复。网友的消息一针见血:「报价虚高,尤其是水电和管线部分,水分超过20%。坚持按进度付款,首付比例绝不能超过30%,尾款必须留足,验收合格后支付。这是底线。」

这些冷静的专业建议与我的判断不谋而合。

综合了各方意见后,我心中有了决断。我转向周镇长和李工头,语气清晰而坚定:“周镇长,李工,基于目前的市场行情和我的预算规划,我做如下调整:第一,每个标准客房的建安成本预算上限确定为5万,这个价格不包含中央空调、消防系统和智能客控系统。第二,项目总房间数暂定为60间,但必须额外规划并预留出完整的消防通道、安装符合规范的喷淋系统和消防栓,这部分公共安全设施的预算需要单独列出,不能摊入房间成本。第三,总体项目预算我需要控制在600万以内,这包括了60间房的主体、装修、以及所有独立的消防和安全措施费用。第四,付款方式必须按工程进度支付,首付30%,中期根据节点支付40%,最后30%尾款待全部工程竣工验收合格后一次性付清。”

我特意清晰地将消防等强制性安全措施作为独立项提出,并强调了验收合格是付款的前提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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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些,我注意到周镇长投来一种重新打量、带着明显诧异的复杂目光,他似乎完全没料到这个看似年轻的“游老板”在关键条款上如此较真、思路如此清晰且专业。

我很淡定地将合同放在桌上,目光平静地扫过周镇长、李工头和张律师:“如果各位对我的条款没有其他异议,就按照我刚才说的方案签署合同吧。”

会议室里安静了片刻。周镇长率先笑了起来,打破了沉默:“游老板年纪轻轻,做事倒是干脆利落!就按你说的办!”李工头也赶忙点头:“没问题,游老板,细节我们都记下了,保证按您的要求做。”张律师则推了推眼镜,严谨地补充道:“条款我会根据游老板的意见尽快修订完善,确保法律上没有瑕疵。”

随后,我们便顺利地在修订后的合同上各自签了字。当我手中的笔尖在甲方位置落下“游晓阳”三个字时,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,但也清楚,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。

合同一式四份,各自收好。我立刻拿出手机,快速在县城最高档的“悦宴楼”订了一个包间。合上手机,我笑着对在场三人发出邀请:“为了庆祝我们顺利达成合作,我在县里的悦宴楼订了席面。周镇长、李工头、张律师,今天务必赏光,给我一个略表心意的机会。”

李工头搓着手,脸上露出憨厚又略带歉意的笑容:“哎呀,游老板太客气了!心领了,心领了!我底下那帮兄弟还等着我回去安排活儿呢,这顿饭我就不去了,改天,改天我请游老板!”张律师也拎起公文包,礼貌地婉拒:“谢谢游老板盛情,不过律师事务所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户预约,实在脱不开身,我得先赶回去了。预祝各位用餐愉快。”

转眼间,包厢里就只剩下我和周镇长两人。我略感尴尬地转头看向周镇长:“周镇长,您……下午应该没什么急事了吧?”

周镇长哈哈一笑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唉,没事!游老板的庆功宴,我怎么能缺席?走!”

“那好,我们这就去吃饭。”我松了口气。

我们下了楼,坐上周镇长那辆黑色的帕萨特公务轿车。车子驶出工地,拐上了通往县城的省级公路。车窗外的景色从古镇的青瓦白墙逐渐变为开阔的田野,偶尔掠过几个繁忙的村集,接着是开始出现更多厂房和商铺。大约二十多分钟后,车子驶入县城城区,街道明显变得宽阔热闹起来,红绿灯交替,人流车流络绎不绝。

“悦宴楼”就坐落在县城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旁,是一栋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,门口挂着大红灯笼。周镇长轻车熟路地将车停在了酒楼的专用停车场。

我们走进酒楼,一股冷气和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。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微笑着将我们引至二楼预定好的“松涛”包间。包间装修典雅,中间是一张宽敞的红木圆桌,墙上挂着水墨画,窗外能看到街景。

进了包厢,周镇长很自然地在上首主位坐下。我则吩咐跟进来的服务员:“可以走菜了,按我之前订的标准套餐上,另外……”我转头看向周镇长,“周镇长,喝点什么?白酒?还是来点红的?”

周镇长摆摆手,显得很随和:“哎,我就不喝大的了,弄点啤酒漱漱口就行!”

“行,”我对服务员说,“那就先上两瓶冰镇的本地啤酒。”服务员点头记下,退了出去。

很快,精致的凉菜先上了桌。我拿起已经启开的啤酒,站起身,郑重地给周镇长的酒杯斟满,然后也给自己倒上。

我双手端起酒杯,面向周镇长,语气真诚:“周镇长,这第一杯,我必须敬您。这次的事情,从地块到手续,再到施工队,多亏了您鼎力相助,才能这么顺利。我年轻,很多地方不懂,以后少不了还要继续麻烦您。我干了,您随意!”说完,我一仰头,将杯中冰凉的啤酒一饮而尽。

周镇长脸上笑容更盛,显然对我的态度十分受用。他也端起杯子,喝了一大口:“游老板客气了!你年轻有为,做事又大气,将来肯定是大老板!咱们这合作是互惠互利,以后在镇上有什么事情,尽管开口!”

这时,热菜也开始陆续上桌,清蒸鲈鱼、红烧蹄髈、翡翠虾仁……香气弥漫在整个包间。我们边吃边聊,话题从宾馆的建设规划,慢慢扩展到古镇未来的旅游发展,甚至县里的一些政策动向。周镇长几杯酒下肚,话也多了起来,透露了不少有用的信息。

酒过三巡,包间里烟雾缭绕,菜肴的热气混着烟酒味,形成一种粘腻的氛围。周镇长满面红光,松了松皮带,舌头有点打结,突然把酒杯往桌上“咚”地一撂,眯缝着眼看向我:“哎,游老板,这……妞怎么还没到?”

我脑子里“嗡”一声,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。‘妞?什么妞?’我完全懵了,下意识地以为是不是还有哪位女同事或女性朋友要来吃饭给忘了。我慌忙挤出个尴尬的笑,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,低声说了句“周镇长您稍等,我催催,催催”,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低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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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颤抖着在微信里找到那个刚加上没多久的网友——此刻她简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。我飞快地打字,句子都差点不通顺:“急急急!周镇长问‘妞怎么还没到’,什么意思?是觉得吃饭人少,再叫几个女孩子来作陪热闹一下?”

屏幕几乎立刻亮了,她的回复带着一种穿透屏幕的嗤笑:“傻啊!他的意思是找小姐来陪他!这都不懂?”

“我的天!”我心里暗骂一声,头皮发麻,“还能这么操作?可……可我上哪儿找去啊?我没路子!”

她的回复更快了,字里行间满是鄙夷:“那你还找什么?就别找了!呸,臭男人,都一个德行!”

我这边冷汗都下来了,一抬头,正对上周镇长那张明显不耐烦的脸。他见我一直低头玩手机,对他的话没反应,脸色沉了下来,手指敲着桌面:“游老板,怎么个意思啊?我这……”

听他语气不对,我赶紧打断他,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弓起背,脸上堆起讨好的笑,声音都提高了八度,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:“哎哟!周镇长!实在对不起!实在对不起!您看我这脑子!”我拍了自己额头一下,“我对咱们这儿实在太不熟了,这……这好的资源,还得您这样的人物才知道门路!您放心!一切……一切费用都包在我身上!您来安排,您来安排最好!”

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,一种强烈的屈辱感裹着酒精在胃里翻腾。周镇长听了这话,脸上的不悦瞬间消失,转而露出一种“你小子很上道”的赞许表情,他嘿嘿一笑,慢悠悠地又摸出手机:“早说嘛,游老板就是爽快人。”

他打了个电话,声音不高,但包间里安静,能隐约听到几句:“……对,老地方……嗯,带两个‘懂事’的过来……快点啊。”

大概过了半小时,包间门被推开了。进来两个年轻女孩,看起来二十出头,妆化得很浓,眼线飞挑,穿着紧身的短裙和高跟鞋,身上的香水味瞬间冲淡了包间的烟酒气。她们脸上挂着一种训练过的、甜腻又带点倦怠的笑容,眼神快速扫过包间,最后落在主位上的周镇长身上。

“周哥~” “我们来晚啦~” 声音又软又嗲。

周镇长立刻眉开眼笑,招手让她们过去。一个很自然地就坐到了他身边,另一个则被示意坐到了我旁边。女孩们一来,桌上的气氛瞬间就变了。

包间里的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。周镇长的手悄然落在小丽腰间,另一只手举着酒杯,和身边人说着带颜色的笑话,引得满桌哄笑。那笑声尖锐,刺得我耳膜发疼。

我扭开头,不想看那画面。但转念一想,我自己不也这样碰过许多女孩——这么一想,突然也觉得没什么。

转而看向我身边那位叫小美的女孩。她看起来更安静些,脸上的笑容像是画上去的,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甜腻,但眼神里有一丝难以捕捉的游离和倦怠。她只是默默地帮我斟酒,布菜,动作熟练却毫无温度。

我凑近小美,指了指,声音压得很低,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,冷声说道:“搞快点。”

小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她抬起眼飞快地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,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,但迅速被一种职业性的顺从所取代。

她没有任何犹豫,几乎是立刻轻轻点了点头,声音细若蚊蚋:“好的,老板。”

小美蹲下用她最擅长的方式。

结束后,小美坐回我旁边,然后低头默默喝茶。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只有耳朵尖有点红,呼吸也比平时急一点,悄悄透露出刚才的秘密。

我十分满意,抱住她,很快的……

结束,她在整理裙摆和发丝。

宴席结束,我见周镇长要带小丽走,我便拉着小美起身相送。

小美乖巧地跟着我,脚步有些迟缓,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。

我们走出悦宴楼,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,小美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,我下意识地将她往身边拉了拉。

周镇长的秘书快步上前,礼貌地帮我们拉开了出租车的门。

出租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和烟味混合的气息,小美坐在后排,身体微微向一侧靠,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。

周镇长的秘书开着车,一路上车速比较平稳,大约二十分钟后,我们来到了宾馆。

下了车,秘书熟练地帮我们拉着行李,走进宾馆大堂。大堂里的灯光有些昏暗,墙壁上的壁纸也有几分陈旧。

秘书走到前台,和前台工作人员低声交流了几句,然后递上身份证,办理了入住手续。拿到房卡后,秘书带着我们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。

进了房间,房间里的布置比较简单,一张大床,一个衣柜,还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。

周镇长带着小丽就去了隔壁房间。我和小美走进房间,小美坐在床边,低着头。

我笑着坐在她旁,小美自然是懂得,很快房间便剩下传道授业的声音。

事后,小美仍旧依偎在我的怀中,宛如一只慵懒又眷恋的小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