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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氏闹了个没脸。

本想把梁善如单独叫出来教训两句,她心里那口气也能顺畅些,还能在准儿媳的面前立威,也免得她来日真的不服管教。

有梁氏和张氏在,娶了这么个儿媳妇,许氏就是满心的不高兴。

人家做婆母的拿捏管教新妇,她怎么管?

现在人没嫁过来,她不过是没笑脸,那两个就几次三番在老太太跟前挑拨。

从下聘之后,梁氏在家里见了她也变得淡淡的,连该有的尊敬客气都懒得做样子了。

简直是放肆得很。

现在不把梁善如给治服了,往后更管不住她!

这个家里,就真的再没有她说话的份儿。

到时候老太太要放权,或是她百年之后,这掌家的权利岂不是要直接落到梁善如手里去?

她在信国公府苦熬了几十年,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,岂不平白给人家做了嫁衣,她无论如何是不肯的!

但梁善如这个态度——

许氏恨得咬牙切齿:“你是在威胁我吗?”

“怎么会?”梁善如始终云淡风轻,“我说的是事实,国公夫人心里清楚的吧?您爱子情切,始终觉得我配不上裴延舟,可怎么忘了,过去十几二十年,您是怎么待裴延舟的呢?”

讥讽从梁善如眼底溢出:“我曾在国公府住过一些时日,许多事情看在眼里,方才觉得,原来和外人看到的竟然不一样。国公爷也好,您也好,对裴延舟这个唯一的儿子,居然是那样的态度,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。

不过从前我也没想弄明白过,毕竟不关我的事。

只是如今他是我未来郎婿,我说了,夫妇一体。

他未曾在国公夫人身边感受到温暖,却非我不可,国公夫人,孰重孰轻,您非要让我说的那么直白吗?

裴延舟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您一定比我了解。”

什么母子情深,惹急了裴延舟,他照样六亲不认,那是他真能做出来的事儿。

许氏当然明白。

大郎曾问过国公爷对他的婚事有什么看法,彼时他还没有动要请旨赐婚的心。

如果那时候国公爷说有了相看好的女娘,也许现在一切都不一样。

她呢?明知道国公爷那样的态度会让大郎寒心失望,也并没有把大郎叫到跟前说过什么。

确实是顺从了国公爷的意思。

梁善如就是在威胁她,不过说的也都是事实。

许氏冷冰冰的看着她,眼里没有半点温度。

梁善如退了两步:“其实咱们也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,不是吗?您心里再不满意,大婚都是注定的,您改变不了什么,没有人会因为您的不满意,您的不高兴而妥协,哪怕是裴延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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