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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楚听得这话,大笑道:

“瑞云县主,你真是疯了!你要编瞎话也要编靠谱一点!”

赵欣冷冷的看了一眼西门楚后,朝赵祈佑又是一拜:

“陛下,端贤亲王没来上殿,定是心虚了,请陛下立即派人前去捉拿,并搜查谋逆之证!”

西门楚与崔录景连忙磕头:

“陛下!不可啊,瑞云县主的话不能信啊!”

赵祈佑的目光阴冷起来,他要演的戏演完了,此时还不动手更待何时。

“来啊!持朕手谕,调右卫军五千,将端贤亲王府、西门楚府,崔府围了!给朕搜!”

殿前指挥使周冲闪身而出:

“遵旨!”

西门楚与崔录景彻底慌了,不管那什么盘龙袍真不真,只要被这么一搜,其他的罪证定也会被找出来。

那不是一样也要完?

西门楚与崔录景狂呼:“陛下,冤枉啊!”

那些与西门楚、崔录景一伙的朝官也慌了。

他们倒是不知道赵铠等人谋反之事,但他们是明确站在赵铠等人一边的。

也就是传说中的党羽。

不管赵铠与西门楚家中,找不找得出龙袍、私刻的玉玺与金刀。

只要被查出他们与赵铠等人其他的勾当,一样要完。

不说别的,单是亲王结交外臣这一条罪,他们就得完蛋。

这些朝官纷纷跪倒在地:

“陛下,端贤亲王乃太上皇之弟,西门大人、崔大人乃朝中肱骨,不可只听瑞云县主一言就如此啊!”

此时伍云鉴、伍泽、张兴出班了:

“陛下,臣等认为,瑞云县主即敢上金殿大义灭亲,那不管真假都要查!

若是没有,便治瑞云县主的罪!”

一旁的荀封芮额头也是冷汗淋漓,他也是老狐狸了,现在若还看不出门道,这个宰相就白当了。

赵祈佑定然是掌握了许多赵铠等人许多罪证了,否则不会这大晚上的召集众人。

更不会只听赵欣一面之词就这般。

这一切就好像早就排演好的,可能赵祈佑的目的还远不止如此。

这天恐怕都要变了。

荀封芮很是庆幸,与赵铠、西门楚、崔录景切割得快,否则今日他也得完蛋。

荀封芮想到此处,忙出班奏道:

“陛下,老臣认为去找一找方为好,若是找不出瑞云县主所说的事物,可还端贤亲王、西门大人、崔大人清白!”

站在荀封芮身后的裴石,眼珠子也乱转。

他突然想起来,大年初一那天,姜远在京兆府大牢中,让他不要摇摆时说的话来。

此时才知,姜远早就知道西门楚与赵铠要完蛋了。

裴石此时哪敢再当墙头草,也忙出班附和荀封芮。

赵祈佑见得势已成,当即下旨:

“将西门楚、崔录景暂押,搜过后再做定夺!来人,封宫门!”

西门楚与崔录景听得这话,身体一软瘫倒在地。

他俩终于明白过来,赵祈佑早就盯上他们了。

不管今晚找不找得到赵欣说的那些东西,他们都没有好下场了。

随着赵祈佑的旨意一下,大批禁军涌进太和殿,禁止任何人离开此地。

一众文武百官到了这时候,也终于反应过来了,这是早就布下的局。

许多与西门楚、崔录景走得近的,扯着衣袖擦着汗,浑身颤个不停。

赵祈佑高坐在龙椅之上,目光冷冽的看着群臣,嘴角泛着冷笑,将众人的反应尽皆看在眼里。

“砰…”

面对赵祈佑那森寒的目光与威压,终于有人支撑不住跌倒在地。

一旦有人跌倒,站在他身边的人如同避瘟疫一样,惊恐的散开,避之不及。

没有人敢去相扶,甚至连问一声都不敢。

那些跌倒的很明显是与赵铠、西门楚不清不楚之人,此刻这些人心虚了,此时谁敢去扶。

百官们唯恐自己有点什么举动,就会被牵连进其中,被认定是同党。

姜远环视了一圈太和殿,看着诚惶诚恐的众人,露了一丝讥讽的笑。

这些人现在知道害怕了,早先他们与西门楚、崔录景倒逼赵祈佑的时候,恐怕没有想到过会有今日。

“额啊…”

寂静的太和殿中,姜远突然打了个哈欠。

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响动,就将一部分人吓得心惊胆颤,砰砰几声,又有人跌倒在地。

姜远无辜的摊了摊手,表示跟他毛线关系没有,索性靠着柱子闭目养神。

时间仿佛变得极慢,不知道过了多久,就在许多人撑不住要崩溃时。

禁军先字营校尉石五,突然奔进太和殿来,顿时引起一阵骚乱,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他。

石五单膝跪地,大声禀道:

“陛下,端贤亲王闭府不出,高挂开国先祖御赐丹书金券,与右卫军对峙!”

赵祈佑冷眉一挑,不动声色,似乎早有预料一般。

当年赵铠有拥立鸿帝之功,鸿帝遂给了他一块祖皇帝留下的丹书金券。

这事赵祈佑自然是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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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与赵铠、西门楚、崔录景同盟的朝官听得石五这话,顿时又燃起了希望。

赵铠有这东西在手,除非赵祈佑直接拿出赵铠谋逆的证据来,否则还真动不了他。

但要想拿到赵欣口中说的那些龙袍、私刻的玉玺、金刀等罪证,右卫军就得先冲进去搜。

但丹书金券高挂,右卫军不敢硬闯,即便亲王府真藏有罪证,也取不出来。

或许,赵铠已趁着这个时间,将龙袍等物毁去了也说不定。

这就不怕了呀。

“陛下,端贤亲王乃宗室亲王,又有祖帝丹书金券,没有确凿罪证,便强行搜府,此举有违祖制啊!

望陛下收兵,莫乱了宗室,于朝纲不利啊!”

“陛下,端贤亲王一生刚直,素有贤名。

陛下此举,亲王定不肯受辱,若是出个好歹,陛下恐要落个宗室相残之名!”

二十几个朝官再次出班,跪于殿前,脑袋磕得砰砰响,声泪俱下的劝谏。

赵祈佑都做到这一步了,怎会这般退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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