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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喝点吧!过年忙得都没怎么喝酒,快喝点补补!”妻子挤眉弄眼地调侃他。

这次炸药案办了一个多月,从太行山区,抓住了一个被地方保护,颇具规模的私制炸药工厂。

又从东海南部、东部地区,查到了数不清的私营业主。

这些人有的是开小煤窑的,有的是鞭炮制作商户,还有用炸药炸鱼的,形形色色,大小都有。

直到昨天,案子才终于结束。喜欢喝酒的冯成栋,过年都没喝几次酒。

苏东晨将用报纸包着的钱,递给冯夫人,说道:“嫂子,这是本金和赚的利润,总共一万零七百五十元,您看看对不对?”

冯嫂子接过钱,眼睛瞪得大大的:“不对啊,苏兄弟,你弄错了吧,我只有五千块钱啊!”

冯成栋也瞪大眼睛,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。才一个多月,利润竟然翻了一倍还多?

“没错!”苏东晨说道,“我一千二买的,卖了两千五百八,有百分之一百一十五的利润呢。”

苏东晨说得云淡风轻,冯成栋两口子,却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
“苏兄弟,钱这么好挣吗?”冯夫人像个木雕一样,接过钱来啥样,还是原来的姿势,没有任何变化。

他们夫妻结婚这么多年,拼命攒钱,也才攒了三千元。苏东晨不到一个月,就给他们挣了五千七百五十元。

苏东晨轻笑:“只是凑巧罢了。”说着,他站起来。“冯大哥,案子办完了,记得来找我喝酒啊!”

出了门,还能听到冯嫂子在后面说:“老冯,苏兄弟难道是神仙下凡吗?他怎么知道钢材能一下子涨这么多钱?”

苏东晨出门开上车,来到一号院。

他敲了敲门,郑阿姨给他开了门。

赵司令下部队去了,偌大的客厅里,只有郑瑞敏一个人。

“阿姨,豆豆呢?”苏东晨说着,自己坐了下来。

郑瑞敏走到楼梯下,朝楼上喊道:“豆豆,东晨来了。”然后回过头,才说道:“感冒还没好,在楼上躺着呢!”

赵豆豆已经生病一周了,身体仍未痊愈。

“知道啦!”赵豆豆在楼上回应道,“我去洗把脸。”

郑瑞敏去给客人泡茶,苏东晨则自己拿起暖瓶,泡了一杯茶。

过了一会儿,赵豆豆身着宽松的睡衣,走到楼梯转弯处,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。

外面一片漆黑,果园的树枝在风中摇曳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。

“是要下雪了吗?”她疑惑地问道。

“都什么季节了,还下雪?”苏东晨回答道,“不过,这天确实挺黑的!”

天黑杀人夜,风高放火天,有人恐怕要倒霉了!

褚宏文从闫丰臣家出来后,一辆卡车便悄然跟了上去。

他骑着自行车,不紧不慢地蹬着,来到了护城河边。昏黄的路灯下,街道上已鲜有行人。

然而,跟踪的汽车,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