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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……一定是我不该睁开眼!他猛眨两下,激活了“猎鹰之眼”。

视线聚焦在袋子上,盯着足足一分钟。

“呼……”他长出一口气,瘫了半秒,“吓死我了,人干的,没鬼。”

他看得清清楚楚:袋子确实是从里往外裂开的,边缘参差,撕痕清晰。

可诡异的是——上面没指纹。

一点都没有。

你撕塑料,手掌多少都会蹭上痕迹。

就算变形,指纹的纹路总能扒出点影子。

可这袋子,光有撕口,连个掌纹的影子都没留下。

为啥?

因为戴了手套。

可谁会给尸体戴手套?

你知道人死后,肌肉一僵,胳膊腿跟钢筋一样硬。

脱衣服都得用剪刀铰。

想穿件外套?得掰手指、撬关节,搞不好还得断两根骨头。

你告诉我,谁会闲着没事,给个死人戴副手套?

活人平时手都是蜷着的,死后更严重,十根指头全像小钩子一样攥着。

除非你把人家指骨一根根掰直,才能塞进手套里。

可真有人这么干?

你逗我呢?

再说,能进这裹尸袋的尸体,身上几乎没衣服,连内裤都未必穿得齐整,还指望戴手套?

不是尸体自己撕的,那就只剩一种可能:

有人戴着手套,从里头把袋子撕开,想假装是尸体自己逃出来的。

可他忘了——死人不可能戴手套。

他为什么要戴手套?答案只有一个:

他怕留下指纹。

“够损,也够精。”庄岩皱着眉,低声嘟囔,“问题是,他怎么把手伸进封死的袋子里撕开的?”

“啊?头儿,你说啥?”战古越还沉浸在恐惧里,脑筋像断了线的风筝。

“醒醒。”庄岩翻了个白眼,“戴手套撕袋子的,是鬼还是人?”

战古越:……

老刑警了,一点就透。

“卧槽!”他一拍大腿,脸上又羞又恼,“我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?”

两人重新凑近,眉头拧成了死结。

关键问题来了:袋子拉锁完好,连尾端那个小扎带——挂着尸体身份牌的玩意儿——都好端端挂着,没被剪开。

可它,是被从里往外撕开的。

怎么进的?

两人对着那裹尸袋看了半天,眼睛都快看花了。

最后还是庄岩靠“猎鹰之眼”瞅出毛病——袋子口不对劲。

塑料袋封口?一般谁家用胶带?都是拿塑封机“咔嚓”一下,烫粘了事。

那玩意儿原理多简单?热一热,塑料软化,俩边一压,无缝对接。

市面上啥样的都有:桌面大的、背包能塞的小的,还有充电的,出门旅游都能带。

“所以是先把尸体从袋子里拎出来,摆个姿势制造‘失踪’假象,再把袋子烫严实,装成鬼上身?”

庄岩慢悠悠地念,嘴角一歪,“你这手艺不去开个鬼故事体验馆,真亏了。”

战古越:……

明明是在停尸间,怎么我一肚子笑,还憋不住?

不是我心理素质差,是头儿嘴太损了,毒舌都能当武器用。

搞清了——没闹鬼,纯属人搞事。

俩人齐齐松了口气。

只要是人干的,那就不是无解题。

那问题来了——

笔录说,保安凌晨一点巡逻,发现2号冷冻间里的尸体没了。

紧接着,看见个黑影一闪。

他跑出去一看,女尸居然靠在走廊大门上,离冷冻间八米远。

再一眨眼,灯灭了。

灯一亮,女尸直接躺他脚前,脸对着他。

庄岩站在走廊里,手插兜,脑子飞快转。

怎么做到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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