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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天王严仲伟覆灭的消息像块巨石投进港岛的江湖,激起千层浪。

龙门在港澳地界盘桓数百年,根基比那些老牌社团还要深厚,这场清洗来得又快又狠,让不少暗中观望的势力都收敛了锋芒。

闻人彩蝶坐镇维多利亚酒店,连夜召开龙门核心会议,将十二生肖中的龙肖留在港岛主持大局——龙肖是个左脸带疤的中年男人,据说早年在东南亚丛林里单枪匹马端过毒枭老巢,此刻正拿着名册,将严重北的旧部一一筛检:伤重难愈的给了笔遣散费逐出山门,愿意痛改前非的编入外围堂口,只有三个手上没沾过无辜鲜血的老人,被调回总坛听用。

清查严重北的遗产时,连闻人彩蝶都挑了挑眉。

别墅地窖里藏着的金条码成了墙,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里躺着七百亿港币,还有遍布东南亚的十多处房产、码头股权,加起来足有上千亿——这些年他明着为龙门效力,暗地里竟攒下了这么厚的家底。

“充公。”

闻人彩蝶在清单上签下名字,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干脆利落,“一半注入龙门公益基金,一半划给十二生肖当行动经费。”

回到酒店套房时,郑宸妃早已睡得沉了,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。

朱飞扬刚脱下外衣,就被闻人彩蝶从身后抱住,她身上还带着硝烟与香水混合的味道,指尖划过他衬衫上的纽扣:“今晚得好好谢你,我的男人。”

朱飞扬转身将她按在门板上,吻落下去时,窗外的月光正掠过她泛红的耳尖——这场梅开二度的缠绵,比昨夜更添了几分并肩作战后的炽热。

第二天上午十点。

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床尾,郑宸妃还埋在被子里,只露出半张脸,嘴角带着疲惫的潮红。

昨夜她被两人缠着闹到后半夜,此刻连指尖都懒得动,听见客厅传来动静,只往枕头里缩了缩,嘟囔着“别吵”,又沉沉睡去。

闻人彩蝶:“宸妃,你要不醒来,你的飞扬可就回国内了。”

刚说完,郑宸妃突然间起身,一丝不挂的样子,就把朱飞扬按倒了:“吃唐僧肉了!”

当真是女色狼啊,此刻真的是春风化作有情的雨,抵死缠绵到生命的尽头,方可结束。

千里之外的京华市,闻人冷月站在落地窗前,听完手下的汇报,指尖在窗台上轻轻点着。

“这小男人,倒真敢下手,尽然借助驻军的帮忙。”

闻人冷月知道,没有朱飞扬在港岛事情不能这样顺利,有些暗地里的人都会去调查的,朱飞扬的身份很是敏感,高层上的人没有人敢去触及那个霉头。

尤其是如日中天的陈家。

她勾起嘴角,眼底闪过抹笑意,对着空气轻声道,“这份情我记下了,等他回来了,总得好好‘报答’。”

广南省的晨光带着潮湿的暖意,一排黑色轿车驶进深市的科技园区。

关振山、王可夫等十多位教授坐在车里,看着窗外掠过的高楼大厦,手里还攥着朱飞扬昨晚送来的资料——那是关于生物制药产业园的初步规划,页眉处“广南省重点项目”的红章格外醒目。

而朱飞扬已经跟着李清风到了城郊的别墅区。